我该用什么表情,什么眼神去面对娇羞的古尔丹呢?
算了,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
“喂,把脸转过来!看着我你这个蠢货!”虽然知道这老兽人寄生在我的意识中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法回避古尔丹,但古尔丹自己也有某种奇怪的坚持。话说,你怎么知道我转过头去了呢?
“抱歉,办不到!”
说着,我抱起大范,挡住了一坨飞溅来而来的、散发臭气的糊状物。嗯,我的反应能力越来越好了啊,而且莫名其妙的我现在可以精准预知飞过来的飞行物,无论是恶心的臭翔(这个技能很好,自从第二天我不小心踩到过翔之后就再也没有制杖可以我用翔命中我了),还是....口水?
我翻了个身,躲过了车窗缝隙间吐过来的口水。
......玛德,不光那群邪教徒喜欢乱丢和谐物,你们圣骑士也学会了这种恶心的技能?还是说押送这群制杖太久了,你们也全体制杖了?呃,虽然我觉得你们的队长莱因哈特脑袋是有点问题。
想了想,我没有理他——大半夜的,你居然不睡觉闲的没事来后面粪坑里吐口水?好吧,你有病,我可没病,我还要趁着大多数制杖安静的时候多休息一会呢。
“邪恶之徒,你给我起来!”
等了一会,见我一翻身就躲过了吐出的口水,而且貌似还在睡眠中的样子,圣骑士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
神经病啊?你这个态度,正常人怎么会理你?
我还没有动,旁边的大范居然爬了起来...没错,他佝偻着腰背,居然扶着囚车爬了起来。
卧槽,大范,你背着我点了什么技能?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连动都没法动吧?
而且,你起来做什么?作为我的宠物,你起码应该脑袋是正常的啊!
“哼,不是你。把躺着的那个给我叫起来!”
“你,有什么事?”
虽然很不情愿,但这家伙继续下去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来。脑残无药医,还是让着他吧。
“你这恶徒!”
月光顺着车窗的栏杆缝隙透进来,现在却又被圣骑士的脸挡住了。这位圣骑士现在看上去面目狰狞,不似善神的使信徒,他刷的一下抓住了铁窗,“咣咣”地摇晃了两下:“恶徒,你是用了什么邪法?队长整天好像入魔一样天天往这里跑,一定是你们背地里用恶魔的法术,迷惑了队长的心智!“
玛德,你结论都自己总结好了,还大半夜的过来找我干什么?
果然是制杖啊这圣骑!看来这个世界的光明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信了他也要掉智商的啊!
我懒得搭理他。虽然我很想还以颜色,让这个扰人清梦、没有教养的制杖灰头土脸的滚出去,再也不敢来找我——不过,这样子做不是显得我很幼稚吗?而且像这种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方法还是太恶心了。
“恶徒!看着我!”圣骑士丝毫没有一点点骂爽了要走的意思,大约是我太不配合了吧——不过你觉得我会配合他做出那种战战兢兢,或者浑身难受的样子吗?
那你真是想多了。我现在已经有点明白了,在这个奇特的世界上,似乎只有我这个倒霉的异世界来客是个正常人,除此之外.......全都是智障。
没错,这个世界好像是有诅咒的样子。打个比方,你看古尔丹——在原本的剧情里,这家伙也算是个枭雄吧?你看看来这里之后像什么样子!简直是个大龄中二病患者。要不是这老东西真的寄生在我的意识中这点不假,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不然我一定会把他送进去见杨教授接受系统的电疗的。
总而言之,这个奇葩的世界降智商啊!
“奸猾的恶徒,我一定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
一旁的圣骑士还在自说自话——印象里他好像就是第一次过来送餐的,呃,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对了,亚伦!
“这个,亚伦先生啊....”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开口,“首先我要纠正你的言辞中的一个错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啊!”
“不一样?哼,”亚伦的嘴角向两遍拉长了,露出一个滑稽的、自以为轻蔑的微笑,“都是一群疯子,脑袋有病的恶徒罢了!”
你!这是你逼我的!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绝对不能容忍一个智障说我和另一群智障是同类这种火大的说法!
“嗯?戳中了是吗?你这狡诈恶徒...为什么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你们也会笑?....啊啊啊啊啊!!!”
亚伦发出了一声惨叫——主要原因是我偷偷的从大范的身上抓下来一把邪教徒的排泄物,然后狠狠地丢向了车窗。那坨大便的话....嗯,大约是这一章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用大范这面盾牌挡住的那一坨。,所以你也大约明白,刚过了五六分钟,新鲜的粪便还没有自然风干,很适合蜣螂来食用。
就比如此时在窗外落荒而逃的那只。
这次圣骑士可算是灰头土脸...屎头粪脸了,也不顾不上再说什么,呜呜的张不开嘴——一张开嘴那还有点热乎的热翔就掉进他嘴里了。很可惜,现在这个状态热翔正是黏糊的厉害的时候,不管他用手怎么抹也是抹不干净的。而且,用手抹?你确定这不是更恶心了吗?
.....啊,这真是一个有味道的故事啊。
“这样做真的好吗?”
落荒而逃的圣骑士还在惨叫,但跑到我视线不及的地方却停下了,我估计他是偷偷出来找我茬的吧。
“嗯,是不太好。”我举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又很快放下——不知道是哪个混球的排泄物,消化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啊?
刚才光顾着报复圣骑了,没注意——这一托的味道怎么这么重啊?玛德,这种伤敌一万自损三千的招式还是封印起来,以后不要用了吧。
“我不是说的这个。”意识中,古尔丹的影响摇了摇头:“我是说,你就这样以待罪之身、囚犯的身份得罪了押送你的差役,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之前已经证明过这兽人术士的智商和那群制杖差别不算大,但我还是笑出了声:“呵,你在说笑话吧?”
整个车队的圣骑士哪个给过我们好脸色?莱因哈特除外,他们整个车队从一开始就是极度敌视我们的,根本不用去得罪,好感度就已经是纯负数了。既然如此,又是他们自己找上来嘲讽,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好脸色?
“看来你老年痴呆症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古尔丹。”
“哼!”
古尔丹冷哼一声,没有和我争辩。
不过...看亚伦这制杖的态度,还有综合一下全队圣骑士的态度....马萨卡!
“难道,这个亚伦是基X吗!”我惊叫了出来。
意识中的古尔丹似乎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叹息着别过了脸去。
这才对嘛。制杖就不要说话,丑陋就不要回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一直用来吓唬我就是你的错了。
“这样的话....”我盘算着,没想到一整个车队的圣骑全都是基佬——这哪是押送车队,完全就是莱因哈特的个人后宫嘛!没想到啊没想到,莱因哈特这个小白脸深藏不露,人生赢家啊。
决定了,明天就这样损他。
“唉....”唉什么唉,你有什么不满吗老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信任一个圣骑士呢?”
古尔丹的话意味深长——意味深长到我都要笑了。玛德智障,不信任总是守序善良阵营的圣骑士队长莱因哈特,难道去信任身为破坏狂或者罪犯的混乱中立邪恶的恶魔术?
“你也可以再多信任我一点啊!”
.....试问,我为什么要信任一个智商还不及我的制杖呢?
“你.....”古尔丹青色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有点恶心了。
平复了一下精神的样子,古尔丹最终没有用邪法什么的折磨我或者和我争吵,反而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要知道,我现在寄生在你的意识当中,相当于是和你绑在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出了事,我也要玩完,我还能去害你吗?
在很多时候,尤其是当你手里掌握着恶人们的命门的时候,他们都比善良守序阵营的圣骑要可靠的多啊。”
古尔丹似乎又说了一句颇有哲学意味的名言,但我对此并不感冒:“可别,我嫌太累!”
“........”
很好,这下他终于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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